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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戲曲引發的公案》R18

 

無劍X君子劍

 

一樣是冷CP,看君子的個人劇情萌上的

無劍設定:身姿修長,儀態優雅,通詩詞文章,好風雅之事,善烹飪,平日儒雅溫和,上了床變禽獸的真˙斯文敗類。

場景有加入私設

初夜設定

君子劍OOC都是我的鍋

 

沒有問題就上肉囉~

 

        夢京城,是與首都並列為北方兩大明珠的大城,相較於首都因為居住者大多為皇室和貴族成員而變得莊嚴肅穆,居民以普通老百姓和商人為主的夢京城就顯得親切隨和多了,大街兩旁店家林立,路中央更有許多流動攤販沿街叫賣著,一年到頭還有各式各樣的慶典活動,如此的繁華熱鬧,自然吸引各地的遊人不遠千里也要來感受下這歌舞昇平,這不,在一片人頭攢動、馬聲嘶鳴中,就有兩名外地來的年輕人擠在人群中,只不過那個有著一頭粉色頭髮,看起來有些纖細的少年似乎是因為不喜歡如此人擠人的地方,而面露不悅。

        「乖,忍耐下,這裡是這城裡最有名的景點,人自然多些了。」無劍柔聲安撫因為不習慣與人接觸,而有點緊張地往他靠攏的少年,他長臂一伸,用自己的袖子幫少年擋住揚起的塵土與周遭人的濁氣。

        「嗯,等買到你說的那有名的螃蟹餃子後,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剛才差點被過路的行人撞到,君子的忍耐其實已到了極限,但看到無劍對他的呵護舉動後,他的心情又好了許多,仰起頭來向對方建議道。

        「好。」低下頭,看著那張精緻秀氣的臉蛋,無劍眼裡滿是溫柔寵溺。

        無劍是帶著君子劍出來遊玩的。說來也是挺辛苦的,為了說服君子劍跟他 一起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其實是想藉機跟小情人獨處),無劍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講他在外面旅途中的所見所聞,又是三不五時去谷外的市集淘些南北各地的新奇雜貨,又是帶些山川畫冊民俗曲譜的,這之中淑女劍也幫襯了不少,作為姊姊,淑女劍自然希望弟弟能多出谷走走,不然整日在谷中傷春悲秋的遲早會悶出病來,總之,一個百般花樣誘哄,一個苦口婆心勸說,在兩人的努力下,花了幾個月,總算讓這個極度內向害羞、非常依賴姐姐的少年點頭同意,自己單獨跟無劍去外頭走走了。

        君子劍畢竟在絕情谷裡是被眾人百般呵護長大的少爺,現在要被無劍這個谷外人帶出去這麼久的時間,谷裡眾人都是有些不放心的,無劍也不嫌麻煩,親自擬好了行程表,起點是哪裡,終點是哪裡,途中會經過哪些地方,又親自打點了一應行李,完美展現身為獨孤五劍該有的可靠後,終於,在從淑女手中接過了一卷土特產清單,挺過兩名黑髮青年鋼刀般的視線,還有那黃色眼睛帶著玩味的審視後,無劍就這麼帶著君子劍離開絕情谷了,兩人沿路上走走停停,總算到了這趟旅程的終點站,便是這個繁華的夢京城了。

        現在,兩人正坐在一家小飯館裡頭,點了壺店裡最貴的酒和幾樣最精緻的小菜後,店家也就不介意他們帶外食進店了,無劍打開那還冒著熱氣的紙盒,只見盒裡是好幾個只有一寸來大的小餃兒,還有幾個奶油炸的小麵果子,造型各異,玲瓏剔透的,無劍不禁感嘆果然是城裡最有名的麵點鋪,這些東西,連他這個自負調鼎之技的人都做不出來。擺好了碗筷,給小傢伙倒了半杯酒,兩人便用起午膳。

        「小君,你覺不覺得,剛剛餃子店的老闆娘,那豪爽的樣子,跟你姐姐有些像?」無劍用筷子夾開一個螃蟹餃兒,蟹油鮮湯便流了出來,讓人食指大動,放進嘴裡,確實美味可口,就是有些太油了,怕君子受不了這油膩,無劍趕忙又往他的酒杯裡倒了些燒酒。

        「哪裡像了?可差遠了!不許你拿姐姐跟別人比!」淑女劍在君子心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今聽見無劍竟拿姊姊與他人攀比,他可生氣了,那雙漂亮的紅色眼睛狠狠地瞪過去,嘴角也拉下來了。

        「我隨意說說的嘛,真的生氣啦?別氣別氣,我這就給你賠個不是。」看著對面的人瞪得圓圓的漂亮眼睛,微微嘟起的嘴巴,無劍其實很想往那小臉捏下去,不過這樣小傢伙可是會炸毛的,他趕忙幫自己滿斟了一杯酒,兩手捧起作陪罪狀,動作還故意誇大了些。

        看見對面青年如此浮誇的模樣,君子也掌不住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接過無劍手裡的酒杯喝下,算是原諒他了。

        兩人就這樣吃著滿桌子的菜點,那盒螃蟹餃子雖多,卻也架不住兩個男人的攻勢,你夾一個,我夾一個,我幫你夾一個的,很快的盒子就見了底,君子夾起最後一個螃蟹餃子,放進嘴裡一咬,螃蟹的鮮味滿滿地在嘴裡炸開,這螃蟹餃子真的很好吃,連他這個不愛吃油膩的也吃了許多,只可惜,熟食不耐久放,不然真想帶回去讓姐姐也嚐一嚐……

        「要是姐姐也有跟來就好了,就能一起吃這麼好吃的餃子了……也幾個月沒看到姐姐了,不知道她在谷中如何,是不是又喝太多酒了….」少年放下碗筷,頭低低的,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要想讓姊姊嚐到還不容易,我明天去向老闆娘討教作法,學會了做給她吃,不就得了?」

        「那是人家的獨門絕活,哪裡肯輕易教人?」

        「少不得我出賣色相,說不定老闆娘看我帥就教給我呢?」無劍刻意往自己臉上摸了摸,動作有些搞笑。

        「你少亂說些不正經的,等等,誰是你姊姊,別亂叫!」突然意識到無劍剛剛的稱呼,君子有點不悅地糾正對方,姐姐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現在還不是,等我們正式成親了,她自然也是我姊姊了。」一手握住君子放在桌上的手,無劍眼裡帶著柔情,定定地看著對方,嘴角漾起一抹溫和的笑。

        看著對面那張英氣儒雅的臉龐,那雙帶著柔情無限的瞳孔裡倒映著自己,明明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不知怎麼的,君子卻覺得兩頰似火燒般,他眼神飄移,想要閃避那灼熱的視線,最後受不了,掙脫開對方的手,頭也不回的就往街上跑了。

        微笑著看少年因為害羞而漸漸跑走的背影,無劍輕笑了一聲,也不慌張,隨手往櫃台拋了塊銀錠後,就踱步追了上去。

       

 

        兩人手牽手地走在一處大街上,不過無劍還是維持他一貫的從容自若,君子卻是滿臉通紅的低著頭,本來無劍從後面追上他並握住他的手時,他還拼命地想掙脫,奈何試了幾次都睜不開那看著修長卻很有力的手,也只好隨對方了。夢京城民風開放,同性伴侶走在街上並不奇怪,只不過因他二人容貌太過出眾,總是有路上的姑娘家臉紅著偷瞄讚嘆,無劍是不覺得怎麼樣,君子卻大為羞窘,越走越往情人懷裡躲,殊不知這樣的撒嬌行為更會引得姑娘家們的注視。

        好在這樣的窘況並沒有持續多久,有了上午的教訓,無劍這次特地挑了條專賣些高檔貨物的街道,路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君子也有心情逛了,一家店一家店逛進去,裡面各式各樣新奇精巧的東西都是谷裡所沒有的,讓他大為驚奇,拉著身旁的無劍問長問短,無劍也不嫌煩,有知道的,便細細地告訴他,不知道的,就去問店家,兩人容貌衣著皆不凡,店家也樂得向貴客解說,半個下午下來,倒也愉快,無劍還買了根白玉簪子,卻沒給自己插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君子問他是要給誰的,無劍只推說買來珍藏的,君子也就作罷了。

        無劍繼續牽著君子在街上慢行著,突然,衣袖被小傢伙拉了拉,對方口裡只問他那是什麼,順著小傢伙的視線,就看見個拿著一束乾草捆的人,草捆上扎著一串串晶亮的紅果子,無劍笑了,小傢伙想必是被那鮮豔的顏色給吸引住了吧,他招招手,把那小販叫過來,挑了最大最好看的一串塞進小傢伙的手裡。

        「這叫糖葫蘆,是山楂果淋上糖衣做成的,你吃吃看。」

        「好好吃!」除了這個君子也說不出別的,他迫不及待地咬下了第二顆,過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把糖葫蘆遞給身旁的人。

        看著小傢伙通紅著臉,小小聲地問他要不要吃,無劍只覺得有一股想把人拉進懷裡,狠狠吻上那嫣紅小嘴的衝動,不過面上卻只是接過那糖葫蘆,咬一小口後便又遞回去了。

        「小君,這樣的你,比以前好多了。」

        「?」

        「以前的你,除了姊姊,是一概不怎麼理會的,像現在這樣,去注意周遭的東西,並且主動問我那是什麼,好多了。」無劍說著,手還在少年那白皙細膩的臉蛋上輕輕摩娑。

        對方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讓君子有些愣了,他側過頭去,好半晌,才把頭抵上情人的胸膛,極小極小聲地說:「都跟你離開谷了,就是……你怎麼還不明白?」關鍵的幾個字,他沒有說,不過已足夠讓無劍明白,骨節分明的手輕覆上粉紅色的腦袋,另外一隻手則攬上人兒的腰,把人抱在了懷裡。

        氣氛一時旖旎,兩人好似都忘記了這還是街上,直到一個派報的吆喝聲後懷裡的那個趕忙掙脫開,低頭咬起手上的糖葫蘆,另一個則是有些不滿了,想聽聽是什麼東西值得大呼小叫的,打擾了他跟小傢伙。

        「皇家劇團今晚要在匯仙大劇院公演《牡丹亭》啦,喜歡柳夢梅與杜麗娘纏綿緋惻愛情故事的各位官人們,千萬別錯過啊!憑此傳單門票打95折喔!」派報的小子手裡拿著一大疊精美的傳單,興高采烈地吆喝著,路上的行人紛紛湊過去,一時場面有些混亂。

        「《牡丹亭》?這是你以前帶給我看的那些劇本子,跟我說在大些的城裡頭,會有劇團專門把它演出來的那個?」看著無劍手裡那張傳單,上頭精美的角色畫像讓君子有些感興趣了。

        「是啊,怎麼?小君想去看看嗎?」

        「嗯,有點好奇,不過,會不會人擠人呀?」看見剛剛那搶傳單的盛況,君子有些緊張。

        「哈哈哈,放心吧,那種劇院裡頭都是有包廂雅座的,既然小君想去看,那我們就早點過去吧,晚了也怕雅座沒有了。」對於戲劇,無劍也只有聽說過,既然小傢伙有興趣,他也順便開開眼界,怕真的沒票了,趕忙拉起小傢伙的手,兩人小跑步地趕去劇院。

        到了劇院門口,果然下邊的大眾座位已經滿了,幸虧最高級的包廂因為價格昂貴所以還有位子,兩人被侍女領近一個擺設高雅、視線極佳的包廂裡,烹好了熱茶,擺上幾碟精緻茶點後,侍女便躬身退出去了,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劇開演了。

        「原來剎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短井頹垣。」君子入迷地聽著台上旦角清麗婉轉的歌聲,目不轉睛地看著旦角婀娜曼妙的身姿,以前光念著劇本上的文字,便覺得口齒生香,現在聽那旦角富含悲切的嗓音唱出,更覺得詩詞感人。都多虧了身旁那人,不然自己此生大概也不會有這樣的見識,想到此,君子不自覺地轉頭看向身旁人,只見對方也正專注地看戲,並沒有注意到他,看著那英俊的側臉,君子不知為何突然起了想靠近些的念頭,不過這時對方突然的一聲輕笑,讓他回過了神,泯了口茶水,暗罵自己看戲不認真。

        台上夢梅與麗娘已經在花園中相會,只聽見那小生唱道:「和你把領扣鬆,衣帶寬。袖梢兒揾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台上旦角一聽這句,立刻掩面做害羞狀,小生又往前抱了些,旦角又把他推開了。台上演員推揉,台下觀眾也起了些騷動,有不少姑娘家紛紛臉紅著別過頭去,這副景象令君子覺得奇怪,這兩句究竟有何古怪,為何眾人反應這麼大呢?轉過頭去想問無劍,卻看見對方仍是一貫從容,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君子不好打擾他,便把心中的疑問給壓下去了。

        待劇演完,兩人順著散場的人潮出來時,天已黑了,月兒高高地掛在樹梢上,無劍本還想帶著君子去逛夜市,但看小傢伙似乎有些倦意了,便先帶著他回到客棧,叫店小二抬上一桶熱水,要小傢伙先沐浴,自己則出去買宵夜了。

        等到無劍提著好幾個油紙包回來,君子早已沐浴好了,看見少年披散著一頭粉色頭髮,穿著寬鬆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膛,向他迎過來,無劍霎時覺得心裡癢癢的,下腹驀地有些熱,他趕忙遞上食物要小傢伙先吃,自己便衝去樓下沐浴了。

        狠狠給自己衝了幾次冷水後,無劍穿著睡袍回房,卻看見少年兀自拿著本書隨意翻閱,桌上的菜餚一點沒動,上前關心詢問,小傢伙卻只是搖搖頭:「只是想要你陪著一起吃。」無劍霎時覺得,自己這幾個月的定力在今晚似乎不斷遭到考驗,趕忙抓起一旁的酒壺猛灌了些,他壓根忘記,酒是會亂性的東西。

        吃完了宵夜,無劍服侍好情人睡下後,自己也睡下了,為了避免真做出什麼來,無劍特地背過身去,不料小傢伙卻很不領情,竟在背後拉著他衣服說有事問他,無劍只好深吸一口氣,轉回去,半撐起身問是何事。

        「今天看了那《牡丹亭》,裡面有一段唱詞,我有些不懂,其實這段當初看書時就不明白了,只是一直忘記問你……

        「喔?是哪一段?」無劍可感興趣了,竟然會有小傢伙看不懂的地方?

        「和你把領扣鬆,衣帶寬。袖梢兒揾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這是做什麼呢?為何今日看戲時眾人看到這段反應特別大……!」君子還沒說完,只見男人突然翻過來撐在他身上,比他高壯的身軀讓他整個人都攏在陰影裡,那雙平日溫潤的眼,現在卻變得深沉起來。

        「那是情人間最親密的事情。」無劍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嗯?最親密的事情?我們有做過嗎?」小傢伙還不知大難臨頭。

        「沒有,小君,你要不要試試看呢?」男人的聲音現在不但低沉了,還沙啞了,一隻手不安分地撈起一綹粉色頭髮把玩著。

        「那會、會很困難嗎?」小傢伙的警戒心總算清醒了些,但對於男人來說,騙取這個單純孩子的信任,太容易了。

        「一點都不難,小君只要放心地交給我就行了,這是很快樂的事情喔,小君,你就說好,好不好呢…..」低沉蠱惑的惡魔嗓音,誘惑著不諳世事的小天使。

        也許是宵夜喝下的那些酒讓人思考遲鈍了,對於男人的提議,君子竟然點了點頭道:「好….. !」不料"好"字還未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對方的身軀壓了上來,強勢兇猛。

        無劍僅存的理智便是告訴他不能強迫人,所以當他看見那粉嫩嫩的小嘴幾番張合,終於吐出一個"好"字時,忍了多時的慾望便爆發了,俯下身吻住了那張小嘴,以往他不是沒有吻過君子,但礙於對方年紀小怕會嚇到他,都只是蜻蜓點水般的碰了碰便算了,今天卻是火力全開,嘴巴吸吮著那柔軟的唇瓣,吸得嘖嘖作響,對方因為害怕而張嘴想拒絕,無劍卻是趁勢直搗黃龍,舌頭先是輕輕刷過那排小小的貝齒,便探入口腔中,攫住那丁香小舌舔弄,肆意地汲取那青澀的美好,嘴上掠奪著,無劍雙手也沒閒下來,隔著布料在肩膀處揉搓,最後順勢把那衣服往下一拉,圓潤的肩頭露了出來,指腹下的肌膚觸感如暖玉,一手把那比他纖細多了的上身往自己抬近些,另一手則鎖定住胸前一枚小巧的乳粒,輕輕撫觸著。

        在無劍探入他嘴中時,君子就已經呆了,無劍不是沒有吻過他,但以往都只是輕輕地碰一下嘴唇,有的時候甚至只是在額上啄一下,何曾像現在這樣橫徵暴斂?對方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不但口腔被占滿,身體也被禁錮住,熾熱的大掌游移著,在他身上點起一簇簇火苗,身體越來越熱,突然,胸前傳來一點刺痛,那、那裡是…..驚呼聲全被堵住,雙手想要推開那作亂的男人,但對方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衝擊著大腦,隨著時間的流逝,君子開始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開始發昏……

        無劍恣意地感受身下人每一處青澀的美好,口腔中芳甘似蜜,綿軟的身子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抖,小手欲拒還迎地在他身上推揉,因為被他褻玩胸部發出的嗚咽聲,都讓他的征服慾得到紓解,他盡情地掠奪著,等到他終於滿足而放開對方時,小傢伙已經因為缺氧而面色潮紅,眼角還泛著委屈的水光,被他啃咬至紅腫的小嘴大張著喘氣,白皙的身子因為發汗而隱隱透著光澤,襯著那紅豔豔的小莓果,煞是好看。

        「下次記得要用鼻子呼吸。」愛憐地捏了捏那挺俏的小鼻子,無劍便打算把那礙事的衣服除去,不料手才剛碰到腰帶,就被一隻嫩白的小手給抓住了。

        「你、你為什麼脫我衣服……」上身的衣服鬆垮垮地掛在手臂上,整個上半身暴露出來,已讓君子覺得夠羞恥了,無、無劍居然還要解他的腰帶…..

        「做這親蜜之事,本來就要把衣服脫掉的啊……」其實以睡袍來說,不脫光也是行的,不過無劍就是想看看情人赤裸的模樣,反把那小手握住,捏了捏作為安撫,另外一隻手卻是毫不留情地動作,一扯,腰帶飛了出去,又是一扯,伴隨著"撕拉"一聲,睡袍竟是成了破布被扔到了地下。

        「啊!」君子驚呼一聲,孩提時代後就沒有這樣在別人面前一絲不掛的,雖然是在愛人面前,仍是讓他大為羞窘,想縮起身體遮掩,雙腿卻被身上的男人抓住,還被大大地分開,眼角餘光看見男人正幽黑著一雙眸子瞧著他腿間,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想抓條被子把自己裹住,但是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扔到了地下,君子無法,只好抓起一個枕頭蓋在頭上,來個眼不見為淨。

        無劍不是沒有看見身下人那般可愛的鴕鳥舉動,只是他現在只想專注在對方下半身的美好風景,窄窄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顏色漂亮的玉莖安靜地躲在稀疏的恥毛間,壓了壓那雙瓷白修長的腿好讓臀部高些,掰開一邊的雪團,臀縫間的花蕾小小的,顏色是漂亮的粉色,真想掐住小傢伙的窄腰,蹂躪他的小穴,聽聽他是如何哭泣呻吟,然後射在那魚肚白的小腹上…..腦裡如此想著,下身也越發脹痛,無劍不再磨蹭,雙手往身上一摸,才想起自己穿的是睡袍,有些急躁的下床,在自己原來的衣物堆中翻找一陣,摸出個小瓷盒復又回到床上,一把搶下人兒的枕頭,有些好笑地說了聲「別躲」後,就把枕頭墊在人兒的腰下,旋開瓷盒,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開來,食指挖起一坨胭脂色的藥膏,在那緊閉的入口細細塗抹按壓了一番,便插了進去。

        「啊!」身後那個連自己都鮮少碰觸的地方被插入了一節異物,穴口本能地收縮想排擠入侵者,卻是徒勞,修長的手指夾雜著冰涼的觸感一寸寸地深入,一邊進入還一邊按壓著內壁,整根沒入後就緩緩抽出,又緩緩進入,每次帶進的冰涼東西一接觸到高熱的內壁馬上就融化了,被手指這樣進進出出的,君子本來是覺得又脹又疼,嘴裡胡亂喊著要男人停下來,但沒多久就發現內裡被塗過東西的地方漸漸熱了起來,本不明白自己身體發生的異樣,卻突然想起男人剛剛手裡的藥盒子,還有那股奇特的異香。

        「好、好怪啊,你、你是給我抹了什麼……啊!」斷斷續續的問語被下身突然傳來的撕裂痛給打斷了。

        懲罰性地插進了第二根指頭,無劍沉聲道:「專心。」,看見人兒被他這聲嚇得抖了下,穴口也因為緊張害怕而絞得更緊,復又放軟了聲音:「放心,只是會讓你更舒服的藥,不怕不怕,別哭了,剛剛我太急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帶著哭腔的稚嫩嗓音還有問題。

        這一次,無劍沒有回答了,只是給了人兒一個微笑後,就繼續動作了。他怎麼可能老實說,其實這趟旅程一開始他就懷著在路途上把人兒給吃乾抹淨的念頭,奈何每晚總是因為對方那一團孩氣的睡顏而狠不下心來,本想就這麼算了,等君子長大些再考慮這事,要不是今晚那劇團演員演技太過勾人,君子又主動問起,無劍恐怕又是要自己悄悄起床解決。這藥便是出發前從玄鐵那裡拿來的,他還仔細研究過裡面的成分,確定沒有會傷身的東西,這才敢用在小傢伙身上。

        低頭專心地幫人兒擴張,在藥物的潤滑下,二根手指進出的已很順利,又補充些藥膏,無劍試著加入第三根手指,但只是進了個指節,人兒便喊起痛來,穴口也縮緊了,輕拍了拍臀部要人放鬆,卻得到反效果, 無劍想了想,雖然這樣有點太刺激,但也只剩這個方法了。

        「嗚…………啊!」下身傳來的刺激讓痛呼全化作一聲尖叫,君子睜著水汪汪的眼往下看,只見那修長好看的手正握住他的脆弱上下擼動,指間還不時搔刮過鈴口,激烈而陌生的快感襲來,讓這個初嘗人事的孩子腦袋暈呼呼的,自然也不會發現,剛剛還卡住的第三根手指,早已是整根沒入,現在正在他體內進出。

        進出越來越順利,穴口自動吸吮他的手指,在出來時上面還沾著點晶亮的淫液,內裡越發濕潤高熱,無劍知道身下人已經是可以承歡的狀態了,他抽出手指,三兩下的就除去身上的衣物,挺立多時的慾望便彈跳出來。

「啊!」身後抽插的手指突然拔出,君子竟覺得後穴空虛難受,求助的看著無劍,卻看見寬衣解帶後的男人,胸膛寬厚精壯,下身的慾望,直挺挺的,又粗又長,顏色暗紅,而無劍下一句話,讓他腦袋空白了。

        「這個東西,要進到你的身體裡。」無劍說完,也不管君子倏地瞪大的眼睛,把偏離的枕頭重新塞好墊高臀部,再把那雙腿分開些,一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在臀縫間幾個來回摩擦,便對準褶皺處用力壓。

        「不要……我不要做這個親密之事了,無劍,我們停下來好不好?」聽見那猙獰的東西要進入自己體內,君子想要打退堂鼓,軟聲求著說停下來,卻得到了個"不好"的回答,無劍在他臀縫間摩擦的動作,早就嚇壞了單純的他,當下身傳來壓迫感,還有疼痛感時,君子再也承受不住了,嗚嗚哭了起來,眼淚一行一行滑下,濕了大片枕頭。

        無劍本來是決定不管小傢伙如何哭喊的,但現在他要進入的地方卻因為主人的不願意而縮緊,堅決抵禦外物的入侵,加上小傢伙哭得真是有些慘,心裡感嘆了一聲自己今晚是這麼恐怖嗎,不想讓人家在初夜留下陰影,導致日後房事困難,他停下動作,竭盡所能地安撫小情人。

        「瞧瞧你,哭得整張臉都濕掉了,跟我親近有這麼可怕嗎……」上身微微撐著避免壓到懷中纖細的人兒,無劍雙手捧著那張小臉蛋,細細地抹去所有淚水,看著人因為他的碰觸而滑下更多淚水,無劍是既心疼又受傷。

        「你、你不可怕…..我怕……這個…..親、親密之事,無劍,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似乎意識到男人有些受傷的情緒,君子吸了吸鼻子,不再哭泣。

        「親密之事都還沒開始呢,怎麼就退縮了呢?小君,你不是說過,總有一些事,要自己親自去試上一試,方才知道結果嗎…….」無劍聲音很輕。

「嗚……….

「我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停下來,好不好?放心地交給我吧…..小君…..拜託……」無劍到最後是真的在懇求了,下身的慾望脹痛得快爆了,如果小傢伙最後還是選擇不要,那他又得自己去解決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得撸多久?得沖多少冷水?

看著男人一臉隱忍,卻仍是耐著性子哄他,到了最後幾乎是懇求的語調,讓君子狠不下心來拒絕對方,喉間幾番吞嚥,終於點了點頭,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小聲說道「你輕些」後,便羞得側過臉去,再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得到情人的首肯,無劍自是欣喜,扳過君子的臉,在那軟唇上輕輕一吻後,便繼續剛才未完之事,再次扳開柔膩瓷白的大腿,又往裡面送了些胭脂色的藥膏後,揉捏了幾下雪白的翹臀,要對方深呼吸一口氣,便扶著分身,緩慢而堅定地挺進。

「嗚……哈啊…….…….」依言深吸了一口氣,便感受到身體正被粗物撐開,君子用力地大口呼吸,雖然做足了前戲,也抹了許多膏藥,但那裏畢竟天生不是拿來做這事的,又是初次承歡,巨大的撕裂痛意不可避免地從交合處迸開,身上的人雖然為了減輕他的痛楚,已是把速度放得極緩,又輕輕搓弄他的玉莖分散他注意力,但君子仍是疼白了一張臉,緊抓著床單的指節也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放鬆,來,深呼吸,對,你做得很好………..」無劍嘴上不斷說著溫柔安撫的話語,雙手也沒閒著,一手撩撥那粉嫩嫩的莖身,一手在那瑩白如玉的身子各處游移,饒是如此,身下的人還是因為他的進入而疼得渾身顫抖,他稍微用些力多擠入一兩分,人兒便又是幾行清淚,頭搖得跟波浪鼓般,無劍不禁暗恨自己多事,沒事幹嘛把那本就藥效極輕緩的脂膏再調淡些,搞得現在根本一點催情效果也沒起,苦了小君子,自己也被那濕熱卻太緊的地方吊得難過,看著花了許久才進入一半的分身,無劍深呼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長痛不如短痛,拉起身下人泛白的小手,與之十指緊扣,拉起床單一角要對方咬住,帶著歉意輕道:「深呼吸,忍住。」腰部一個用力前頂,分身齊根沒入。

「!!!」被生劈活掰的劇痛竄上腦門,上身像離水的活魚拱起後又無力地倒下,嘴中的床單早已咬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湧出,痛……好痛啊,君子閉上眼,急促的喘氣,只希望這樣的痛楚可以消失。

緊緊閉眼了好一陣子,下身的痛楚慢慢過了,只餘下酸脹感,君子呼吸漸漸平緩,身體也不再抖得厲害,這時,進入後就沒動靜的男人開口了:「還痛嗎?」聲音卻是沙啞的可怕,君子驚訝地睜開眼,卻愣了,只見無劍已是滿頭大汗,瀏海全濕濕地貼在額頭上,一滴汗水還順著那高挺的鼻子落下,滴在他的胸膛上。

「你、你怎麼了,流了好多汗…….

「我沒事,倒是你,還痛不痛?」

「不痛了,只是覺得有些脹脹的…..

「那麼我要動了…….」無劍說完,臂彎撈起瓷白的大腿,讓兩人的下身貼合的更緊密後,勁瘦有力的腰部便往後撤了撤,把深埋在甬道裡的分身緩緩拔出,復進入時卻只進入一半,維持在淺處進出幾回後,才又反覆頂入深處,動作都是極輕極緩的,唯恐傷到了身下人,感覺那入口的肌肉越來越軟,內裡似有極輕的水聲,本來軟垂的玉莖又有抬頭之勢,無劍輕笑一聲,脂膏的藥效起了。

「哈………………」君子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人架著腿行這怪異之事,對方在他後穴裡進出,肉刃摩擦過穴口帶來的酥麻感令他頭皮發麻,緩慢的頻率讓他更能搞清楚那物的形狀是有多麼粗碩,前端不斷地戳刺肚子裡面,讓他難耐的低吟出聲,更怪得是,隨著對方的抽插,下半身竟是越來越熱,小腹似有一團火在燒,這、這就是舒服的感覺嗎…..好怪…..正胡思亂想間,體內的肉刃似是擦到了某一處,引發了強烈的陌生快感,讓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一陣痙攣。

「是這裡嗎?」無劍隨時都在觀察著人兒的反應,剛剛無意間擦過某一個小凸起時,本來的低吟聲竟成了急促的抽氣聲,穴口還用力絞緊了下,太過突然險些讓他洩了,定了定神,加大力道又往那點撞了一次,這一次,高吟聲裡帶著甜膩,整個甬道都絞緊了,對上人兒淚眼汪汪的求助表情,無劍在心裡歡呼,終於找到了。

俯下身把還不懂發生何事的小傢伙擁入懷中,手掌摩娑著後腦柔軟的髮絲,嘴巴輕咬了幾下小巧的耳珠,激得人又是一番顫慄,無劍才道:「準備好囉,我要加快速度了…..」聲落,也不等對方反應,下身一個往後大大拉開,又大大地往前撞上來,粗大的頭部狠狠地頂在那軟肉上,如狂風暴雨般,一下又一下,逼得懷中人浪聲不絕。

「啊…..….…..哈啊…..」喉中發出的聲音甜膩的不像自己的,君子想要閉緊嘴巴,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卻讓他失敗了,激烈而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從下半身襲來,當他還因為上一波的快感而渾身癱軟時,下一波、下下一波又如激浪般拍湧上來,想要身上人慢些,但話語甫一出口就全成了呻吟浪叫,胸口脹得難受,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拼命地抬高臀部想要逃離,卻輕易地被肉刃追上,兩瓣臀肉還被大掌趁勢抓住,用力地往那進出的肉棒擠,好好地感受了一番那物什有多麼熱燙。

「哈….…..….」無劍很難得地喘著粗氣,緊緻濕潤的處子地兒滋味實在太過美好,內壁緊緊地包裹他,莖身彷彿是進入一團絲緞中,但絲緞是涼的,這裡卻是熱的,而且還富含生命力,內裡的軟肉隨著他的動作收縮著,在他每一記深頂時激烈地絞緊,在他拔出時又貪婪地吸吮挽留,平常總是細聲細氣說話的清潤嗓音,全化作了哭喊呻吟,甜甜軟軟地不絕於耳,掌下的兩個雪團軟軟地隨他搓圓捏扁,雪團間最私密柔嫩的肌膚緊緊夾上自己的敏感時特別舒爽,太棒了,小君的身體真是太棒了,無劍這麼想著,下身的動作也越發凶狠,又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無劍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自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擔心是不是自己太粗暴害對方見了紅,他緊張地停下動作查看。

卻是之前抹進去的紅色藥膏在裏頭融化,化成了紅色的汁液,隨著肉刃被帶了出來,順著臀縫滴在了床單上,乍一看倒像處女落了紅一樣,雖然無劍沒有處子情節,但這樣的畫面還是大大地滿足了他的征服慾,暫時抽出分身,在拔出時還伴隨著"啵"的一聲,沒有再抱起小傢伙,而是抓起那已經癱軟無力的雙腿,把它們架上自己的肩膀,硬挺的分身復又插了進去,這一次,無劍不再狂風暴雨,而是維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雙眼看著那交合處,紅色的汁液被帶出,一點一點地落在床單上,好似雪地中的落梅一樣。

「嗚…..…..…..」下身被撻伐的頻率變慢,感受每一波快感的時間變長,一次深頂後是幾個淺淺的戳刺,在他漸漸覺得空虛時又是一記狠入,每次都激得君子渾身痙攣,連腳趾頭都縮了起來,隨著身後人的頂弄,君子漸漸覺得下身越來越熱,身前的慾望越來越脹……

帶著鼻音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挺立著的玉莖前端分泌出了透明的液體,無劍知道君子要到了,腰間挺動的頻率加快,逼得小傢伙瀕臨崩潰,腦袋亂晃,嘴裡胡亂地不知哭喊些什麼,沒多久,只見那平坦的小腹一個激烈的捲起,君子就這樣靠著抽插後面高潮了,無劍被那緊縮的小穴這麼一咬,一時收不住,低吼了一聲,也射了,精華盡數打在脆弱的內壁上。

「呼………..……」君子躺在床上虛弱地喘息著,朦朧水霧的雙眼有些無神,他現在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好似踩在雲端上,一點力也使不出,換做平常他一定會以為自己是生病了而擔憂,但現在他卻覺得很舒服,有些貪戀這樣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各自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終究是無劍先回復過來,小心翼翼地從那小穴中退出後,無劍溫柔地把還癱軟在床上的人兒抱進懷裡,仔細地端詳人兒的臉,看著那滿佈淚痕的小臉雖然透著疲憊,眉梢眼角卻是流露出饜足的媚態,無劍突然覺得心裡癢癢的,好似被羽毛刮過般,心中蕩漾開一片柔情,用指腹摩娑掉殘留的淚水,薄唇在那秀氣的眉間、鼻尖落下幾個輕吻。

「小君,感覺還好嗎?可有不舒服?」

「沒有……」君子弱弱地搖了搖頭,他把頭枕在男人那精壯的胸膛上歇息著,過一會兒像是想起什麼,又抬起頭問:「無劍,我覺得全身….使不上力,可是又好舒服…..這是什麼感覺…..

「這是那親密之事後的餘韻,別擔心,這是正常反應…..」見懷裡的人兒似懂非懂的,無劍也不再說下去,小心地把人放回床鋪上,就隨意地披了睡袍,下樓去打些溫水來給小傢伙清理了。

等到無劍回房時,君子已經昏睡過去了,怕吵醒小傢伙,無劍每一個動作都是極輕的,食指小心地伸進那有些紅腫的密穴,小幅度地彎曲摳弄,一點一點地把裡面殘留的紅膏汁跟白濁挖出來,手指傳來的濕暖緊緻感讓無劍很想再來幾次,但念在小情人是初次,又累得連清理這麼大動靜的事也吵不醒,無劍便作罷了,確定穴裡頭再無東西,無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傷藥,細細地幫被他折騰許久的柔軟地兒上藥。

食指一點一點把質地極好的藥膏送進去,這本是一件極普通的善後,卻在無劍發現人兒的異樣時變調,隨著越來越多的藥膏被抹入,人兒的身子竟是越來越燙,已經歇下的穴肉又不自然地收縮,雪白的肌膚下泛起一層淡淡櫻紅,本在熟睡的人兒漸漸不安分,隨著修長手指的進出,身體開始扭動,還有幾聲小小的低吟……

……好怪…..怎麼突然熱起來了……已經沉入夢鄉的君子皺起眉頭,股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作怪,動了動想把那怪東西給趕走,身體反倒竄起一股顫慄,體內某一處好癢,要是有什麼東西可以進去撓一撓就好了……突然,體內作亂的東西頂到了那個"癢處",突如其來的快感自尾椎竄上,讓他瞬間清醒了。

「啊!」君子一聲驚叫,身體彈跳了一下後又倒回去,他這突然其來的反應也把正在上藥的男人嚇得立刻抽出手指,抽出時竟還帶出一縷長而透明的黏液。

「你、你到底又給我抹了些什麼東西!」君子本來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了,慌亂間看見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小瓷盒,立刻聯想到稍早前那個讓他渾身燥熱的紅色藥膏。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無劍也懵了,君子帶著哭音的質問倒提醒了他,把那藥膏湊近鼻子細細地聞,清香味中似乎帶著一絲幾不可查的甜味……這、這是合歡散!心跳因為緊張而變快,這種妓院中用來對付烈性女子的媚藥怎會摻雜進他特地為愛人準備的傷藥裡頭??!腦裡飛速閃現著許多畫面,最後定格在那雙總是與他有些不對盤的黃色眼睛上,可惡!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鑽了空子的……合歡散卑鄙的地方就是沒有解藥,除了…..想到此,無劍把視線挪回了君子身上,對方現在正被藥性激起的情慾折磨,玉莖挺立,嫩白的小手笨拙地在上撸動,臀部下的被單有一小片可疑的晶亮……

看著如此香豔的畫面,無劍的雙眼變得越發深沉,潛藏在體內的惡魔甦醒了,也罷,反正自己本來就想多做幾次的……

「啊…….…..」君子難受地呻吟著,相似的燥熱感,卻比剛才還要來得兇猛,手中不得其法的動作完全減輕不了玉莖傳來的脹痛,股間搔癢難耐,拚了命地扭動臀部,想用摩擦床單的方式緩解,卻是徒勞,正瀕臨崩潰時,腰部卻被粗魯地掐住,然後就是一個天旋地轉,身體被擺弄成了四肢跪趴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的姿勢,掙扎著想要抗拒,臀部卻挨了一巴掌,然後就是一個狠狠地貫穿。

「啊….…..慢啊…..」身上人插進去後也不等他適應,就是狂烈野蠻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反覆蹂躪他體內的敏感處,君子被這樣的攻勢插得整個腰都軟了,上半身完全癱軟在床上,明明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到疲累至極,卻因為藥性的作用下又對它充滿貪戀,不自覺地熱情扭腰擺臀迎合著,這般矛盾的窘狀令君子崩潰地在枕上搖著頭,痛哭失聲,眼淚亂飛。

無劍毫無保留地挺腰律動著,緊窄高熱的甬道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內裡滿是淫水,抽插起來比先更加爽利,柔軟的腸壁順乖無比,在他埋進深處時熱烈地絞緊,抽出時又極為眷戀地吸吮不讓離開,無劍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被強行進入的後穴,因為他的巨大而撐得一絲褶皺也無,呈現出一觸及破的脆弱顏色,那被他撞得啪啪作響的臀肉微微地發紅,看著那白裡透紅的挺俏雙丘,想起剛剛感受到的彈性,無劍手下便是一掌,白花花的臀肉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了幾晃,莖身還感受到小穴劇烈地一縮,這般景況讓無劍又接連拍了好幾下,一時之間,房裡啪啪聲大響,讓氣氛更添淫靡。

「嗚………….啊啊…..不要……」臀部上熱辣辣的疼,身體卻因為藥性的關係挨了打反而更加興奮,自己…..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想不出詞來形容現在的自己,君子只是嗚嗚地哭泣承受,就這樣被頂弄了好一陣子,他突然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身前的慾望,鈴口處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就在他抖顫著身子即將要發洩時,一隻大掌卻把他握住了,拇指還堵在上面。

不得發洩的感覺令君子無比難受,他淚眼矇矓地轉過去:「求…..…..」求饒的話語因為後穴的撞擊而不成句。

「忍一忍,等下我們一起。」溫聲安撫情人,無劍身下動作加快,又抽插了幾十下,感受到自己要射了,,把人轉回正面,龜頭幾個抖動,就把白濁盡數射在了小穴裡面,手放開身下人的玉莖,對方便尖叫著射了,噴了好些在他的小腹上。

無劍閉上眼調息著,誰知道他還沒緩過來,身下人穴口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連帶地把還留在他體內的他給夾硬了,睜開眼一瞧,那才剛剛洩過的粉嫩性器,這會兒又高高地挺立著,看見那張小臉上的不知所措,無劍啞聲失笑,這藥性也太猛了吧……也好,遂了自己的意,正當他動作著準備新一輪的性事時,小傢伙卻開口阻止他。

「等、等一下…….

「還等什麼?你的可等不下了。」無劍彈了彈那粉嫩的頂端道。

「嗚……不、不要用那個姿勢……

「?」

「不、不要從後面來,你、你一直打我屁股……很痛…… 」哭腫的眼睛又滾下兩行淚來,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你下面那張小嘴兒的反應可不是痛啊…..無劍自然不會把這想法說出來,他忙不迭聲地軟語安慰:「好好好,不從背後來,也不打你屁股了……」愛憐在那潮紅的臉頰上親了幾親,捏了捏那挺俏的小鼻子,復又道:「那我們這次除了換姿勢,也換地方好不好?」不等君子反應過來,無劍雙臂一用力,就著結合的姿勢把人抱起,一步一步地往牆壁走。

「啊!」整個身體完全靠那根支撐,重力的作用下那巨物又進得更深了,隨著步伐不斷戳刺在腸壁上,怕掉下去,君子趕忙用雙手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頸,雙腿也緊張地環住男人的腰。

把人抵在牆壁上,柔白的腿因為汗水而太過滑膩讓他險些抓不住,托穩了那挺俏的雙丘,無劍道了聲:「抱緊了。」下身便一下一下地往上猛頂,每一下都朝著今晚再熟悉不過的敏感處攻擊。

「啊!哈…..太、太深了…………」被困在男人與牆壁之間,下身的撞擊又是如此有力,每一下都把他頂得上拋,復又重重落在那慾望上,激烈的快感讓君子險些抱不住人,環在背後的雙手在那線條好看的背上抓出道道紅痕,挺立的玉莖在那腹肌上不斷摩擦著。

 

 

「喝!」仰著頭低喝了一聲在小穴裡射得滿滿的,兩人靠在牆壁上做了一會兒後,無劍還是把人抱回了床上肏弄,那個承歡的人兒早在又洩了一次後就徹底暈過去了,又在那濕暖的地方中停留一會兒,確認小傢伙不會再要了後,無劍便起身披衣,再下樓去打一次溫水了。

用毛巾細細地把瑩白身子上的汗水擦拭掉,看著上面遍布的吻痕瘀痕,腰上的幾道指印更是青紫,無劍不禁惱恨自己在狂熱下的手勁,一手運起內力在那些痕跡上推揉好化開那些瘀血,另外一手則貼在人兒的心口上傳輸著內力,合歡散這種猛烈的媚藥最是傷害心脈,雖然掌心下的跳動相當規律,無劍還是覺得明早燉碗補藥給君子比較保險些,用內力讓小傢伙全身都暖乎起來後,無劍端詳著那個被他蹂躪了一整晚的地方,兩瓣臀肉被拍撞到這會兒還紅痕未退,初次就被過度使用的柔嫩穴口高高地腫起,還有些合不攏,看起來慘兮兮的,用小指小心地把剛剛射進去的白濁都清出來後,便是上藥了,原本的藥自是不能再用,臨時間只好拿些普通的消腫藥抹上了,希望明天不會害小傢伙下不了床。

做完這些,無劍也真有些累了,撿起地上的棉被給兩人蓋上,便抱著小傢伙睡下了。

 

「唔…..……」晌午從窗戶上射進來的陽光把君子曬醒了,他覺得頭有些發暈,渾身都痠痛地使不上力,下半身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嚴重…..!想到昨晚跟無劍發生的一切,君子倏地清醒了,環視了房間一周卻不見人影,無劍呢??正在慌張時,房門開了,修長俊雅的男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對上那雙滿含愛意的眼,君子卻覺得害臊極了,臉一埋就躲進了被子裡。

看著君子這樣鴕鳥的舉動,無劍只是笑著不說話,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幾個拉扯就把人給揪了出來,對方精神的反應讓他心裡放心了不少,卻仍是溫言關心道:「覺得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就是那個地方,有一點點痠痛……」君子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了。

「好,吃完東西再幫你上一次藥。」

午飯是一碗白魚粥,一杓一杓地餵很快就見底了,餵完了正餐,無劍又拿起托盤裡另一個薄胎白瓷碗,裡面是咖啡色的藥汁,就著邊緣試好溫度,便把碗湊到人兒面前,誰知人兒一聞見那濃厚的藥味,便皺著眉喊起苦來了,死活都不肯喝。

「昨晚那藥我擔心還有殘毒,怕會傷害到心脈,這藥雖不是專門的解藥,卻在去毒上頗有療效,還能補補身子。我還請店小二弄了銀耳紅棗湯,喝完藥後再用那個潤潤喉,就不苦了。」被小傢伙拒絕了好幾次,無劍還是充滿耐性。

君子本來早忘了昨夜那個害他一直想要的邪惡藥膏,被無劍這麼一說卻想起來了,只見他瞪圓了一雙紅眼珠,氣呼呼地質問:「你還說,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錯把它當傷藥抹上了。對不起。」無劍其實可以把那個作亂的兇手說出來,不過想到小傢伙回去要是跟淑女劍告狀,淑女劍一定會提著劍殺過去,這一下又會驚動到孤劍跟九曲,絕情谷鐵定會鬧了個人仰馬翻,無劍想想後便決定自己先把這事應承起來,之後再私底下好好算這冤枉帳。

「對不起,我下次會小心注意的,你別氣了嘛….乖乖把藥喝下去,昨天那糖葫蘆,我再多給你買幾串……

聽著男人賠不是的話語,語氣又那麼曲意奉承,君子本來還有幾分氣也全消了,乖巧地就著碗把藥給喝了。

後面又被無劍上了一回傷藥並套好衣服後,君子便被抱到了梳妝台前,身後的無劍一下一下地梳理他腦後的粉色長髮,這本來都是淑女劍在做的,自從跟無劍交往後,對方就把這事攬了下來,綁好梳順馬尾後,君子本以為好了,不料無劍卻拿了根簪子斜斜地幫他簪上,在鏡中定睛一看,不就是昨天逛街時買的那根白玉簪嗎?

「這不是你說要買來收藏的嗎?」

「傻瓜,這樣的謊話你也信,這是特地買來送你的,喜歡嗎?」

「喜、喜歡,謝謝你…..」鏡中的少年,本就君子如風,配上那典雅素樸的羊脂玉簪,越發儒雅端方,溫潤如玉。

「喜歡的話這便當作我給你的聘禮了。」

「?!」

「回谷後,我們就正式成親吧。」無劍從背後俯下身攬住君子。

「好…….」只說了一個字,君子就把頭埋進男人頸間。

 

一時之間滿室生香,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完>

 

 

文末小補遺:

 

絕情谷 很難得地眾人聚在一起吃晚餐

 

「算算日子,小君跟無劍也快回來了吧。」淑女就著夜光杯飲著西域葡萄酒,幾個月沒見到弟弟,思念之情讓美酒都變得無味了。

「回來後妳可有得忙了。」一旁的曦月道。

「唉?我忙什麼?」

「忙著給你弟弟準備婚禮呀。」

「哪裡就這麼快了,君子年紀還小,再過個一、二年也不遲。」沒想到,這回竟是坐在遠處石凳上獨自喝著情花茶的孤劍開口說話了。

「是呀是呀,也不過就是一起出了趟遠門,哪裡就到成親了呢?小君還小呢!」淑女劍點頭附和道,壓根兒忘記她跟君子是雙胞胎。

「嗯。」這是九曲青絲的附和聲。

「哼,隨你們說吧。」看著反駁他的眾人,曦月刀不再說什麼,拿了一壺酒,找了塊地方,獨自喝起酒來。

 

哼哼,那一小滴合歡散精露還是他用好幾瓶藥膏蒸餾出來的呢,就不知道實際用起來效果如何呢……曦月刀在心裡壞壞地想著,嘴中的酒似乎變得更加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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